难。”
比干知他道术不凡,于是郑重接过。
“今日一别,却不知何日才能再见。”
比干唏嘘不已,正欲举杯践行,忽闻堂外传来声音。
“老爷,西伯侯世子伯邑考求见。”
亚相府管家手捧名帖,自堂外而来。
比干眉头微蹙,暗忖伯邑考来意。
姜子牙却陡然一惊,不敢置信地望向堂外。
“姜大夫莫非与伯邑考有旧?”
比干看出了端倪,一边起身一边问道。
“昔日西伯侯算出世子将有大劫,于是托姜某送信。
我借遁法夜行数百里,亲自将信送到他手中,怎的如今还是来了朝歌?”
姜子牙长叹一声,只能感慨造化弄人。
他本欲即刻便出朝歌,如今见伯邑考身处险地,却有些踌躇不定。
“既是如此,子牙不妨再劝上一劝。”
比干与西伯侯是多年好友,听闻姜子牙曾帮过姬昌,顿觉亲近了几分,于是改了称呼。
伯邑考是晚辈,比干自然不会亲自去迎,只让管家去接。
不多时,伯邑考便入堂中。
“西岐伯邑考,拜见亚相。”
伯邑考也不左右张望,只对着正位行了一礼。
“我与你父相识多年,唤我叔父便是。”
比干赐座,随即笑着说道。
伯邑考抬起头来应是,随即朝右侧桌案走去,这才发现姜子牙在此。
“姜先生,不想你我竟能在此重逢。”
伯邑考神色惊喜,再度拜了拜。
“世子为何不遵父命,执意要来朝歌?”
姜子牙微微侧身,随即发问。
“昔日先生送信予我,邑考本也打算返回西岐,可忽闻笼中白猿哀鸣,顾念父亲在羑里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