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抱着襁褓而来。
姬某命中有该百子,这孩子便是最后一子。
道人自称终南山云中子,他知我有七年之劫,因此将我儿带回山去。
云中子临别前叮嘱我,若遇了祸事,可寻先生相助。”
姬昌回忆起昔年场景,仍觉恍若梦境。
姜子牙听见“云中子”三字,立刻放下酒杯,正襟危坐。
“原来是云中子师兄的嘱咐,不知侯爷遇到了什么麻烦,姜某定当鼎力相助。”
姬昌闻言面色一喜,可他顾忌谍子,欲言又止。
“侯爷但说无妨,此间音讯他听不见一丝一毫。”
姜子牙轻抚长髯,微微一笑。
“先生神通不凡,吾儿有救矣。”
姬发闻言不禁流下两行热泪。
西伯侯虽有百子,可真正亲近的并不多,伯邑考身为长子,最受他宠爱,自不愿白发人送黑发人。
“莫非有人欲加害公子?”
姜子牙虽也会推衍之道,可并不算精通,算气运浅薄的升斗小民自无问题,算气运深厚的达官贵人却有些勉强。
“如此倒也罢了,实是我长子伯邑考不知天命,欲要入朝歌面君,迎我回西岐。
如今七年之劫将满,若是顺势而为,王上自会放我离去,若是刻意求之,我儿性命难保。”
姬昌言罢,唏嘘不已。
“侯爷可算出长公子如今身在何处?”
姜子牙捏着酒杯,却未曾再饮。
“他今夜恰好到了燕山,正是昔年我遇云中子上仙之地。”
姬昌收敛心神,随即回答道。
“姜某不才,却有几手粗浅道法,正好明日休沐,若是星夜赶路,只需一日便可归来。
侯爷不妨修书一封,说明原委,由姜某捎给公子,他见此字迹自知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