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天庭,何足惧哉!”
嘿,一听就知道是哪个愣头青。
杨婵哑然失笑,随即摇了摇头。
云中子轻轻吐了口气,这才望向殷郊和殷洪。
“贫道知你二人修为渐深,不想竟已到了足以逆天而为的地步。
莫不是人间太子没当够,欲去天庭抢那位置坐上一坐?”
云中子修行千年,对于阴阳之道的运用可谓是炉火纯青。
殷郊闻言讪讪一笑,不敢再言语。
殷洪却两眼放光,似乎已经在思索策略了。
云中子眉毛一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啊,你有此大志,贫道甚是欣慰。
不过此事毕竟牵扯甚大,修为太低却不能建功。
你且上前来,若是能扛下贫道一剑,大抵也能自保无虞。”
云中子笑容温和,缓缓攥住素问剑柄。
殷洪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师叔,你开玩笑的对吧?
杨婵见此境况,连忙走上前去劝阻。
“师弟尚且年幼,师尊何必与他计较?”
“你管这叫年幼?”
云中子指着虎背熊腰的殷洪,却怎么也不能把年幼这两个字和这厮联系起来。
殷氏兄弟在终南山修行也有些时日了。
云中子只怕这二人日后反水,用番天印和阴阳镜对付他老人家,教导不可谓不尽心竭力。
好了,现在这兄弟俩大概是没有反骨了。
殷郊身为大商前太子,又是殷洪兄长,行事颇为稳妥。m..??m
可殷洪这厮虽无了反骨,却有一张奇厚无比的面皮,至今无人能破。
云中子不想让这厮牵扯与天庭有牵扯,不然以此子的性子,又不知要惹出什么祸事来。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