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雄花雌花的阴阳之道。又给他简单阐述了浮力,接下来会忽悠他学习数学和力学。”
“这个很好,”朱国祥微笑点头,忽然又笑不出来,“你给人说,这些都是我提出的理论?”
“对,我年纪轻轻,恐怕不能服众。你年纪大,你的道理更有说服力。”朱铭说道。
朱国祥一脸郁闷:“我又不会古文,儒家那些道理,全来自义务教育阶段。别人还是名儒,我怎么去交流,怎么能把谎给圆下来?”
朱铭笑道:“朱院长,不要妄自菲薄嘛。理学延续到21世纪,早已融入生活的方方面面,你随便说出一句话,都有可能把大儒给唬住。你只需记住一点,你是世外高人,而且已经返璞归真。别人要聊儒学,你就避而不谈,只把话题往农业、物理上引。你越是这样,就越显得高深莫测。”
朱国祥琢磨道:“啥都不懂,又要表现得啥都懂,还不能让人看出破绽。这个……我可以试试。”
“走,咱一起演戏去。”朱铭起身往外走。
院子里有小泥炉,是专门留给贵宾煮茶的。
朱铭让白胜点火烧柴,自己打起一桶井水,父子二人围着火炉等待观众登场。
陈渊早就收到消息,仔细打理仪容之后,带着亲随来到院中,拱手作揖道:“在下陈渊,见过朱先生。”
朱国祥站起抱拳,微笑道:“请坐。”
也不知是朱院长演得好,还是陈渊先入为主,只觉朱国祥坐在那里,便有如岳临渊的气度。看似普普通通,其实沉稳内敛,还有些飘然物外,这修身的功夫,看来已达到返璞归真之境。
果然是隐世大儒!
小炉里的井水已开始冒泡,朱铭站起来摆茶盏。
朱国祥轻轻拉扯袖子,很普通的窄袖布衣,便有了宽袍大袖的感觉。他拔出竹筒盖,将茶叶倒进盏中,提起炉子就往里面冲水。
随即,朱国祥云淡风轻道:“茶水稍凉即可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