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答道:“那些弓手都去了打谷场扎营,恐怕船上也没剩下几个。”
小白员外冷笑道:“却是个不会打仗的,贼寇若来夜袭,定把他的粮草烧个精光。俺这就去劳军,带些美酒,且送他一程。”
作为本地大户,官兵来了,小白员外必须去犒劳。
带着猪羊美酒去打谷场,小白员外一副良民模样,热情说道:“军爷们来得好啊,俺这村子,挨着那黑风寨,日夜都提心吊胆。若把贼人剿了,俺今后也能安稳觉。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只求能够慰劳将士。”
“好说,我正渴得很,就缺美酒润润嗓子。”朱铭笑道。
小白员外连忙说:“军爷若喜美酒,等剿了贼寇,俺再送些过来。”
朱铭伸出三根手指:“三百斤好酒。”
小白员外心头骂娘,脸上却赔笑:“村中美酒不够,俺让人去县城里买。”
“哈哈,你是个醒目的,”朱铭开心大笑,随即招手道,“走近前些,今晚一起喝酒。”
小白员外不疑有他,躬身上前。
锵!
一声龙吟,宝剑出鞘。
小白员外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刺入胸膛的宝剑,指着朱铭说:“你……你……”
片刻之前,他还在想着把朱铭灌醉。
张广道和陈子翼同时发难,刀枪齐出,斩了小白员外的两个亲随。
其余家仆,吓得腿脚发软,连跑都不敢跑,抱着酒坛子当场跪下,嘶声哭嚎道:“军爷饶命啊!”
向知县的家仆监军,此刻也两股颤颤,躲到一群民夫当中藏起来。
小白员外还没死透,朱铭又补了一剑,随即喝令道:“县尊有令,白宗敏勾结反贼,随我去白家宅子抓捕余孽!”
杂兵和民夫留下,正兵也留了三队,剩下的全部出动。
村民们见状哭喊声震天,以为弓手要来劫掠,吓得扶老携幼往山里逃。
白家人也在逃,白胜带兵狂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