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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自己能走到她身边,陪她呆在更高处,而不是让她委屈自己迁就他留在这个穷乡僻壤。
盛暖低头亲了亲他:“好。”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就在当天晚上,盛暖刚要睡着,客服忽然急急出声:“宿主,不好了,宿湛安排去送货的人卷了货款跑掉了。”
盛暖倏然惊醒,然后就从客服那里知道,是那个斌子。
宁湛已经够谨慎了,每次送货都安排两到三个人一起,分开拿钱,可那个斌子在省城有个相好的女人,然后被那个女人撺掇的起了邪念。
他和一起去送货结款的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下了药,趁那两个人在火车站拉肚子时跟情妇上了另一趟列车。
那两人上厕所的时候把包让斌子拿着,出来发现不见人还以为斌子干啥去了,直到已经到了发车的时间还没见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电话直接连夜打到清河村大队部,宁湛被大队长徐友国叫去大队部的时候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听到出去的那两人说斌子拿着货款跑了的时候,宁湛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次是结前两趟的货款,还带了要去进服装的本金,下来一共差不多有四千块钱。
而这时候,他们县城工人一个月能挣二十块就已经算挺好的了……四千块钱,要一个人不吃不喝攒二十年。
虎子那些人也得到了消息,都去了宁湛家。
前一天还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一个个蹲在地上抱着头,满心灰败绝望。
四千多块钱,关键里面一大半都是要给送山货的村民结的货款,现在全都被斌子卷跑了。
他们到哪里弄那么多钱……就是把他们称斤卖了也卖不了这么多钱。
虎子抓着头发站起来:“湛哥,不管咋说,咱们一起做的事,一起承担后果。”
另一个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