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好像还不足十个。”

青衣男子语气轻描淡写，替苏九歌与自己续上了一杯茶，笑眯眯的说道。

“也多亏了它们的坚持不懈，才省下了我一番功夫。”

与其说他是笼罩诸天的幕后元凶，倒不如说他更像是一个观测者，一个在太吾墟壤内，静静地等待着天道足够圆满坚韧的平衡点。

有了青衣男子的坐镇，阴暗面无论是再来几次，结局都早就已经注定。

苏九歌闻言心中早就已经翻天倒海，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么说来，每次阴暗面的破封，都不是你所为了？”

青衣男子点点头，笑着说道。

“吾也并未阻止就是了。”

“阴暗面生灵，哪怕是隔着封印，也能够通过其他的手段，影响到某些事物与人。”

“就比如说……那头混沌？”

连这个也知道？

“那你且告诉我，圣墟是不是你杀的？”

“你究竟是何人？”苏皇极在旁沉声开口道。

“圣墟兄啊……”青衣男子毫不避讳，直接承认道。

“是啊，其实他那个时候都已经有些着魔了，一直咬定便是我策划的动乱诸天。”

“我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了，当时也着实是不好解释，若是吾真被你们察觉，怕是那刚恢复的天道又得被打碎吧？”

苏皇极帝眸闪烁起摄人的光芒，眼眸中更是涌动起了滔天的怒火。

若是圣墟是因为此人而死，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挚友也是因为窥探此人才导致寿元爆减……

“至于我究竟是何人……”当说到这，青衣男子有些沉默了。

他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怀念之色，仿佛有无数记忆霎那间从脑海中划过。

“太多了，多到连吾自己也有些记不清楚了……”

一个人，是无法从仙古纪元活到至今的。

哪怕是他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