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徐年双目赤红，咆哮道。

“我乃永生之人！我是永生不灭的！”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寿元不足而陨落？！”

苏九失笑，帝眸低垂，轻声道。

“无知，所以无畏吗？”

“哪怕强如大帝，也终有将尽之时。”

“你之所以比常人活的更久，那都是因为亘古长青体的缘故。”

“不然，使用燃魂秘术的你，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你说什么？！”在知道了真相过后，徐年面色惊骇万分。

看向一脸嘲弄的苏九歌。

再看看自己如今气血衰败的身躯。

这一刻，他五千年以来的所信奉不疑的观念破碎，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砰！”

双膝一跪，匍匐在地，心脏疯狂的跳动。

“噗！”

徐年喷出一股精血，气息变得更为萎靡。

猛地抬起头，双目血红，像是到了绝境的猛兽，怨毒痛恨，满脸都是绝望与匪夷所思之色。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苏九歌，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回答我！！”

他的喉咙都沙哑了，垂老的身躯上气不接下气。

光是说出这句话，便用尽了浑身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