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咬出来未消红的牙印。
舒漾无奈的坐下,“雅致,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天怎么过的,结个婚真是要了我半条命。”
秦雅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她身上的青青紫紫红红。
“这,这虽说是新婚燕尔,但你和祁总也太……太不节制了吧?”
舒漾立马不认同,“不是我们,是他,他!”
秦雅致两眼放光,一下就来劲了。
“展开说说!”
她还没实战过呢。
舒漾揉着腰上泛疼的淤青。
“他做起来根本就不管的,我晕了他不仅不收敛,还自动默认我什么都同意。”
“估计恨不得早点让我昏过去,方便他发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先和他分开住几天,让他好好反思一下。”
秦雅致凑过来,没见过世面一样,好奇的用手戳了戳,舒漾褪内侧印着牙印的咬痕。
“啧,真是祁大翻译官干出来的事儿啊?”
舒漾生无可恋的点头。
轻微的痛还是让舒漾缩了缩,满脸无奈。
“不然我干嘛连夜跑到沪城出差。”
秦雅致不敢置信,“祁砚他不像这样的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打起来了。”
“他和傅衍之不都那种老派作风,看起来比庙里的和尚,都要清心寡欲。”
舒漾气愤的撇嘴,“假象!”
“祁砚和你小叔根本就不沾边,假佛子一个!”
这个时候,舒漾多希望自己能够有无数张嘴,趴在那些给祁砚贴上禁欲标签的人耳边,告诉她们祁砚伪装之下的恶行。
“的确不沾边。”
秦雅致托着下巴,“傅衍之他不喜欢女人,他八成喜欢男的。”
舒漾惊呆,“真的啊?”
秦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