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
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回了信息。
编辑了大半天,控诉许心寐渣女行为的话,结果到最后,全部都删的一干二净。
回了个——
[好。]
过后,
陆景深简直想把自己这双,不争气的手给剁了。
狗一样。
陆景深越想越气,待在家里办公室任何地方,都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
没办法才不得已跑到酒吧。
用嘈杂的环境,去干扰自己的思想。
陆景深醉醺醺的,“祁砚,你懂吗?我真的……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听完,祁砚摁灭手中的烟,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不懂。”
他婚姻幸福,老婆听话,怎么会理解一个快要离婚的人?
祁砚想了想,说。
“你不妨换位思考一下,你在她心目中,至少还值两百块。”
陆景深:“……”
祁砚又补充道,“哦,还有一盒.套。”
陆景深:“……”
一时之间,陆景深已经听不出这到底是安慰,还是又一次被嘲讽。
他试图拿祁砚说的这些来说服自己,很显然以失败告终。
“老子怎么可能就值两百块钱,她太欺负人了。”
“这女人现在的态度,明显就他妈打算把我当长期*友!”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这个女人却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头。
并且还不接受。
祁砚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示意司机开车,一边回道。
“话别说那么绝对。”
陆景深:“?”
“不一定是长期。”
“……”
陆景深握紧手中的空酒杯,“祁砚,你真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