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成什么败类了?
要是真的没及时停住,进行到半途中,被突然醒来的舒漾发现。
他的好日子就彻底到头了。
祁砚把这个念头搁置下来。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的清的。
虽然,今天这情况过去,舒漾也不会再随着他来。
“老婆。”
只是简单的亲,祁砚也很是喜欢。
他也不管舒漾听不听得见,低沉的嗓音这会儿说起话来,像是每个字连起来一般。
“宝贝……”
“软死了。”
晕过去的舒漾,本来脑袋的昏昏沉沉的,现在还开始呼吸困难。
她晃着脑袋想躲。
可是她哪来的什么力气?
直到感觉自己快断气,才突然被松开。
舒漾刚有一点点,要醒过来的趋势,在这番之下,就又彻底晕了过去。
祁砚抵着眼前女人的额头,看着那张漂漂亮亮,又带着些委屈巴巴,睡着的幼而欲的面容,在她粉白粉白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看着那牙印,祁砚满意的弯着唇角。
他把人带去洗漱了一下,又翻开该检查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
非常红,和舒漾的脸色一样委屈。
时不时的还会抽泣。
见没什么大碍后,祁砚放心了不少,药起到的作用,还是非常大的。
以防万一,祁砚还是涂了些药上去。
谁知道药一碰到伤口,舒漾就开始无声的掉眼泪。
看来还是痛的。
祁砚小心的涂上,“宝贝,都怪你,太会长了。”
洗完手之后,祁砚坐在床边,湿一块的被子已经被他丢到一边。
静静的欣赏着眼前乖巧温顺,连浅浅的呼吸都能听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