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重新去洗了个手,拿过旁边的药膏,他揭开被子的瞬间,舒漾莫名就慌了。
明明是涂个药,却像是上刑场一样。
舒漾捂着巴掌脸,一分一秒对她来说都极其煎熬,她闷着声音催促。
“祁砚你在干什么啊?能不能速战速决。”
殊不知,她只等了一会会而已,可是心里的各种忐忑想法,让舒漾觉得时间特别慢。
祁砚有些无奈,又想发笑,压根看不见她受伤的地方。
“宝宝,你合那么严实,我怎么给你涂啊。”
舒漾:“……”
她光顾着紧张,完全忘记了自己伤口在哪,一紧张就缩着,躺的十分笔直。
“乖,一会儿就好了。”
祁砚没为难她,等着她自己露出伤口。
虽说,他完全不用看,也知道什么样。
舒漾有些墨迹,她内心已经在抓狂了。
为什么伤的那么尴尬,她自己还没办法涂。
那岂不是之后几天,都要拜托祁砚帮忙了?
祁砚静静的等着,对于这件事,他完全不着急。
没有什么比看着舒漾自己,在他的面前揭开脆弱,更让他觉得喜欢的事情了。
这是一种信任的表现。
信任来的慢些,太正常不过。
不知道盯着看了多久,反正他也看不腻。
最后,舒漾终于慢慢腾腾的,做好了心里建设。
她最后警告着,“祁砚,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把你手咬断!”
祁砚看着她过红的伤口,认真的涂药。
“哥哥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舒漾才不信,“祁总对自己的认知,还真是不太清晰。”
才刚说话,下一瞬,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
往里涂的时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