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一秒也没离开过手里的东西,看着它,朝气蓬博。
“舒舒,你要不要猜猜,哥哥现在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舒漾:“……”
她怎么知道?!
按道理来说,祁砚左手今天肯定还没好全,是不方便的,可他又这么问。
让人不得不多想。
“猜对了,哥哥保证给你用到满意为止。”
舒漾握紧手机,整个人绷着,试图把电话里传来的,那点特别中又带着混乱的动静,听个一清二楚。
祁砚静静的靠在墙壁上,在他半米开外的身前,就是一面落地镜。
镜子中的男人,手腕以上是一颗未解的白衬衫,清俊疏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略微眯起的眸子,缱绻慵懒的像狐狸。
放松的姿态,和眼底杂乱的情绪,将他现在的感受,表露无遗。
过了一会儿,平静又带着丝娇气的声音,回答他。
“左手。”
舒漾又补充重复了一遍。
“缠着纱布的——左手。”
她相信祁砚这个男人,绝对干的出这种事。
受伤了又怎么样,包着纱布又怎么样?对于祁砚来说,他只会在乎,怎么做更加的符合需求。
而这个需求,不只是生里上的,还有他的思想和视线。
当然是怎么喜欢怎么来。
更何况,手上有点东西,感觉应该不一样吧?
祁砚深邃的眼底带笑,镜子中,男人低着头,碎发遮住一部分光源,绕着一道纱布的左手,随之加快。
“答对了。”
祁砚回答的瞬间,舒漾直接跌坐在地上,仿佛得到了拯救。
她久久缓不过来。
而祁砚也没再说话,动静变得越来越大。
随之,是男人的轻叹,缓缓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