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呼呼。”
说完,舒漾就立马低下头,轻轻的吹着男人受伤的手指。
祁砚哑然失笑。
能让他的宝贝有如此乐趣的体验,受点伤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包扎着伤口,舒漾用纱布直接在男人的手上,系了一个偌大的白色蝴蝶结。
看着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交代祁砚。
“记得让人把我朋友们放了。”
是她把人叫过来陪着玩的,真出事了以后她还怎么混?
祁砚看着自己的手,冷呵了一声。
“原来这才是夫人费劲周折,想要达到的目的?”
突如其来的对他好,就为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舒漾扑过去捧着他的脸,笑嘻嘻的问。
“你在吃醋吗?”
祁砚没说话,也没躲开只是看着她,似乎有些低落。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这样,他恨不得让那些野男人,在牢里蹲一辈子。
舒漾不乐意了,控诉着。
“你冷暴力。”
祁砚知道,这已经上升到态度问题了,沉声开口。
“没有。”
“那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
祁砚拉下她的手,清隽的脸表情严肃认真。
存在感极强的喉结滚动,发出声声入耳的字音。
“第一,我还活着。”
“第二,我不是鸭子。”
“第三,……”
舒漾抢答,“你嘴硬!”
话音未落。
她的唇就被男人封住。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祁砚利落的摘下眼镜丢到一边,吻带着野劲,像是在惩罚人。
“……”
舒漾头晕目眩的,手穿进男人的西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