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什么态度面对。

“贺二真是个可怜人。”阮夫人低声道，“从小就不受待见，好不容易靠自己成了军中二把手，却被人诬陷通敌叛国，流落在外两三年。如今回来了，也不愿再和贺家亲近，每回过年都是在军中和几个驻守的小兵一起过……哎，若不是贺二年纪大了一些，我都想让他当我女婿了。”

程弯弯轻声道：“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他也才三十出头，定会遇见自己的良人。”

两人低声聊着天，不一会儿，就到了时辰，随着明公公尖利的嗓音响起，皇室的人徐徐走了进来。

皇上和皇后以及太后走在最前面，然后是皇子和公主们。

荣庆郡主虽然被禁足，但在大过年的日子里，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因而也来了。

一行人走到最高处落座，年纪最小的五皇子坐在最边上，看起来极其乖巧。

“要是韵嫔不作死，五皇子也不会这么可怜。”阮夫人摇头，“才三岁，就看尽了人情冷暖，性子大变……要不是皇后娘娘宽容，这五皇子怕是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皇后是一国之母，自然不会苛待皇子，但也不会多上心就是了。

皇上有儿有女，平时日理万机，更没有时间过问这个小儿子的事情，所以五皇子的境遇更加落魄。

不过，身为皇子，已经比许多平民老百姓幸福多了，程弯弯也没心思去同情这个孩子。

所有人到齐之后，皇帝笑着说了些喜庆的话，宫宴就开始了。

三旬酒过后，皇后询问可有谁准备了才艺，立即有名媛闺秀站起来演奏。

有人抚琴，有人作画，有人当场作诗，也有人高歌一曲……现场的气氛被烘托到了最高点。

“赏，都赏。”皇后笑着道，“诸位夫人将女儿们教养的如此优秀，以后可得多带进宫陪本宫说说话，也好互相熟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