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飘逸,和贺家的标记给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皇上明鉴,此事确实与贺家没有半分干系。”贺瀚海的额头磕在地上,“若贺家旁支真的在扬州为虎作伥,不等刘御史启奏,微臣就已经负荆请罪了,贺家三代为官,清正廉明,绝不敢做任何违背律法之事,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啊皇上!”
皇帝的目光很是清淡:“那依贺爱卿所言,是谁陷害你贺家?”
“是、是……”贺瀚海不敢抬头,支支吾吾,“微臣不敢妄自猜测。”
就在这时,大殿外响起一个年轻的声音。
“贺大人是想说,陷害贺家之人,乃穗淑人吧!”
大殿内的人纷纷看向外头,就见程昭出列,跪在正中间的大理石地面上,双手拿着折子,目光微垂,一脸淡定冷静。
在场的大臣都知道,这位是翰林院编修,亦是穗淑人的亲侄儿。
殿上有人暗戳戳给穗淑人泼脏水,亲侄儿忍不住出列启奏,在他们看来完全在情理之中。
程昭继续道:“微臣身居七品,无要事不可上奏,但贺大人明目张胆冤枉穗淑人,若微臣袖手旁观,那枉为人侄,因此斗胆出来上奏,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其实昨日就听说了扬州城的事,这种官司民间实在是太多了,若他一一过问,一天都没个安生的时候。
但既然刘御史捅到了他面前来,那就必须给个章程。
皇帝淡声道:“宣程爱卿进殿。”
“谢皇上!”程昭从地上起来,弓着腰走进大殿,跪在下首的位置,“扬州城之事,其实是由鳌虾而起,去年穗淑人进贡千斤鳌虾入京,宫中贵人皆有所食,并未有任何人出现不适,也就是说,今年的鳌虾有问题,乃是有人恶意投毒。穗淑人心系百姓,亲自前往扬州处理此事,先是彻夜不眠为患者医治,紧接着扬州城外焚烧四万斤鳌虾,穗淑人因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