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未算计穗孺人,二未强逼穗孺人,三,我也未曾想过占穗孺人任何便宜!我这么做,是为了让钱家和穗孺人搭上关系,不管是朋友关系,还是合作关系,只要彼此之间有了牵扯,那么就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老人家按住钱晖的肩膀,“你父亲日日流连花丛,你几个叔叔也不争气,祖父只能寄希望于你。但你年纪太小,没有功名傍身,也没有经商之才,祖父年纪大了,还能护得了你多久,只希望在身盖黄土之前,给你铺好一条康庄大道,你可明白祖父的苦心?”
钱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怪只怪他自己太不争气了,连沈正都考上了秀才,他却还什么都不是。
这一夜悄无声息过去,次日天刚亮,程弯弯就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回大河村。
有魏家姐弟三人帮忙,东西收拾的很快,一辆车专门放置果苗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另外两辆马车坐人,男孩子一辆车,女人一辆车。
一行人刚走出客栈大门,迎面就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悦来客栈门口。
冷员外和冷夫人率先下车,后头的管家小厮手里拎着华贵的礼物。
“见过穗孺人!”冷员外拱手上前,低头道,“这些都是湖州城的特产,还请穗孺人收下。”
冷夫人也低着头:“是我们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做下了错事,还请穗孺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计较……”
冷家这么大阵仗过来,堵在客栈门口,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昨天冷家发生的事,在上百宾客的渲染口口相传之下,几乎传遍了整个湖州城。
“喏,这就是冷家人,竟然绑走了院试案首和自家闺女成亲,哪能想到,今年院试的案首,竟是圣上亲封穗孺人的亲侄儿。”
“好家伙,冷家一招榜下捉婿,不仅没白得一个好女婿,还得罪了穗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