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开大山娘!”
那领头的官差也是怒了:“你们这群刁民,是要跟官府作对吗,违抗命令者,斩!”
他猛地将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
程弯弯就站在他身侧,他的刀刃从程弯弯的手臂上刮过去,她顿时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噗!”
她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
这口血是猩红色,在青石砖地面上蔓延开。
“大山娘!”
“赵大嫂子!”
“简直欺人太甚!”
一群汉子抄着家伙,朝那四个官差围拢。
那官差也是惊住了,他刚刚根本就没对穗孺人动手,也没有将穗孺人推开,这穗孺人怎么就吐血了,身体这么脆弱吗?
虽然他有贺大人撑腰,但心里还是有点慌。
要是穗孺人就这么挂了,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m
“你们这群刁民,给我等着!”
那官差将佩刀收回去,气势汹汹的走了。
在外面忙碌的四个儿子冲了进来。
“娘,你咋了,快来人,去请郑郎中!”
赵大山将程弯弯打横抱起来,冲进屋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娘……”赵四蛋的眼中蓄满了泪珠,“娘,你千万不要死,娘,你说句话,我害怕……”
程弯弯咳了咳:“把门关上……”
赵三牛连忙将门关上了。
屋子里只剩下四个儿子后,程弯弯立马没事人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她从胸口拿出一个血包:“中午不是杀了一只鸡吗,刚刚吐地上的都是鸡血,四蛋,不许笑,要哭,悲伤的哭,要让所有人都以为我快死了……”
赵四蛋连忙将笑容憋回去,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而程弯弯家的院子里,聚集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