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银子。
里正早就听说镇上来人了,不过来的是凤凰镇县令的儿子和另一个没听说过的小子,跟他们平安镇无关,他自然懒得去应付,一直在地里忙活着,直到铁柱跑到田里来喊他回去。
里正连忙往回走。
郑望峰和钱晖站在里正家门口,无语到了极点。
村里最好的房子,竟然也是土坯房,也就门口稍微铺了几块凹凸不平的青石板,显得干净整洁一些,比他们府上马夫住的还要差。
但既来之,则安之,他们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钱晖将手里的钱袋子扔过去:“安排两个屋子给我们住下,晚上的餐食费点心思准备着。”
里正脑壳疼,他家里人多,屋子全都住满了,哪里腾得出两个房。
不过他掂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应该有十多两,人家出得起钱,他总不能将人轰出去吧。
于是,里正让儿媳妇将老大老二两人的屋子收拾出来,这是家里最大的屋子,还有窗子,大白天都透光。
两个儿媳妇使出浑身解数收拾屋子,地上扫的干干净净,还把出嫁时的花布拿出来铺在桌子上,床上的被子枕头也全都换了干净的。
他以为两位少爷不会嫌弃,结果,还是从郑望峰和钱晖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