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衣服被划破,继续往田里走。
赵二狗拿着镰刀在割稻子,因为要留稻茬,左手要往上靠,手差不多能碰到稻穗,收割起来很不方便,他一直弯着腰,腰都快弯断了,但是不能停,趁天还没黑,能收多少是多少。
赵三牛在另一头割稻子,整个人都埋进了稻田里,抬眼的功夫都没有。
程弯弯和赵大山则把这些稻子整合到一起,用稻草搓成的草绳将稻子捆起来,再挑回去。
“咳咳!”
沈正走过来,没有一个人看他,这让他很不爽。
他大声咳嗽了几下。
程弯弯都快累瘫了,太阳晒的她口干舌燥,实在是没精力搭理这位官少爷,她低头继续干活。
“喂!”沈正不满的开口,“赵二狗,你给我过来!”
赵二狗忙的晕头转向,刚刚隐约听到她娘说家里来了客人,他还没当回事,这一抬头,就见县令之子站在自己面前,他一张大汗淋漓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沈正咬牙:“怎么,看到我来,你很不高兴?”
赵二狗在心里呵呵冷笑。
可不是呢吗,他看到这位沈少爷,就想到了之前开渠之时被这位少爷呼来喝去的画面。
他又不是沈家的奴才,凭啥要听这位少爷的差遣。
不过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沈正开口:“你手上是什么东西,拿过来给我看看。”
赵二狗:“……”
来了来了,又来了,这熟悉的要命的语气。
沈少爷要是玩上了镰刀,那他今天还干不干活了?
赵二狗眼珠一转,将镰刀双手奉上:“这是割稻子用到的农具,沈少爷要不要下来试一试?”
沈正是个爱玩的性子,做什么都是一刻钟热度,他扔了手里的树叶,跳下田埂朝赵二狗走去,刚走到面前,他还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