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社会最底层的存在。
“昭儿,你过来。”
程弯弯招了招手。
在院子里打稻子的程昭走进去,顺道喝了一口水。
程弯弯把他的手拿过来,这孩子的手掌心也破皮了,打稻只是相对于收稻子而言没那么累,其实也是个体力活,程昭要是回程家,肯定不需要做这种活儿。
“要是累了,就坐着休息一下,脱粒的事可以慢慢来。”
程昭摇摇头:“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程弯弯失笑着给他涂药膏,这药膏是很古朴的外包装,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她走进灶房,取出几个碗,从商城里买了防暑的药倒碗里,然后拿出去递给程昭和吴慧娘。
“这是我采的防暑草药熬的,都喝了。”
程昭和吴慧娘都没有任何怀疑。
毕竟她都能找到灭蝗的草药,认识防暑的草药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程弯弯戴上草帽,拿着扁担回田里去喊几个小子回来喝防暑药,要是热晕在田里,那就麻烦大了。
全村都在忙碌,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都在做力所能及的事,稻子要尽快收回家,收回去了要尽快脱粒,脱粒后还要去皮……这一连串的事忙下来就到了八月。
还没走到田间,程弯弯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了大河村的入口处。
这辆马车她认识,是沈县令专属座驾。
平时村里来了马车,村里人绝对会一窝蜂围观。
但现在,村民们忙的晕头转向,眼睛里只能看到稻子,一起身抬头就有些晕头转向,根本就没注意到马车的靠近。
那辆马车继续朝前,停在了程弯弯家门口。
她顾不上去田里找几个孩子,回头往家门口走。
马车停下,沈县令从马车里走出来,紧接着,沈正也跟着一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