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好几次了,这孩子跟他爹一样,不学好。”
“赵大嫂子以前只会撒泼骂街,今儿竟然能说这么利索一大串话。”
“赵大嫂子再混不吝,那也是个当娘的,哪个当娘的不护犊子?”
“……”
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张无赖恼羞成怒:“赵程氏,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
程弯弯将自己的脑袋送过去:“来,往这儿砸!前儿被我亲大哥砸破头,我让他赔了一只鸡几斤肉,我知道你们张家穷,那就赔几斤大白米吧。快点,墨迹什么,赶紧砸吧,砸狠点多赔几斤米就完事了。”
她向前逼近了几步,张无赖不受控制往后退。
他在村里名声差,但赵大嫂子的名声也不咋地,所以他才敢公然挑事。
只要村里人不向着赵大嫂子,他就有本事从这女人身上啃下一块肉,谁能想到这娘们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先是有理有据一番话,然后突然发狠送来自己的脑袋,他要真把这娘们的头砸破了,被村里人戳着脊梁骨骂是小事,主要是得赔粮,他家哪有余粮。
可这娘们惯会撒泼卖狠,到时候一根绳子吊死在他家门口,那就完犊子了。
“张无赖,你差不多得了,欺负完了孩子又欺负女人,你对得起你裤裆里那玩意儿吗?”
人群里,赵富贵嚷了一声。
他边上的富贵婶立马揪住了他耳朵:“别人吵架关你啥事儿,你嚷嚷个什么?”
赵富贵理直气壮:“人赵大嫂子是寡妇,帮寡妇说两句话怎么了?”
富贵婶气的心肝疼,她男人果然惦记着赵家的寡妇,青天白日的就敢帮着赵大嫂子,私底下还指不定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她揪着自己男人耳朵就走了。
有赵富贵开口,其他人也跟着帮腔。
“张无赖,不然把里正叫来评评理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