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这性子我能劝什么?”潘氏还一肚子气呢。
去皇觉寺修行?
可真是笑死人。
留在宫里跟三妃打好关系,为自己铺路不好吗?
天上都掉了馅饼砸她头上,她都不知道接到手里。
白白受了一场罪,结果什么都捞不到不说,还把自己弄寺庙去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蠢的。
越想越气,潘氏的话也有些不客气了,“让我说没什么好劝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那边让咱们做什么,咱们只管去做就是。你想两面讨好,就怕里外不是人,最后鸡飞蛋打。”
徐安辰被妻子这么一说,脸上有点架不住,“到底也是我妹妹,那是一家人。”
潘氏道:“若是明英真的把你这个大哥放在心里,这样的大事就该跟你商量,可她自己就拿了主意。人都去了皇觉寺,咱们才得了信儿,外头让人知道了,可不是得笑死咱们。”
徐安辰:……
潘氏叹气,“我知道夫君是个重情义的人,能嫁给你,我不知道有多安心。但是,咱们现在也是有儿女的人,做事也得为自己的孩子想想。我答应你,只要能帮一把,我肯定帮妹妹,肯定不做恶人伤她的心。”
徐安辰最近谋划着想要换个地方当差,总这样混下去不行,这种关头偏妹妹那边又不清净,只怕他这差事得等这次的事情尘埃落定后才能做打算。
如此一想,徐安辰也有些被伤到了,他一个世子说着怪风头,可他只顶着个空名没实权,真正的世家大族有权有势的人家谁又会把他放在眼里。
别的且不说,他现在估摸着都不如明妃的堂兄风光呢。
人家可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外放后政绩也不错,亲爹又封了宁安伯,家里得势,自己也有本事,现在京城谁提起宋浡然不赞一句年少有为。
徐安辰是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