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味道不错。”抿了一口石小磊端来的咖啡，贝优妮塔美目流转，把视线挪了过来：“有没有空？不一定哦。先说你有什么事吧。”

“也没什么要紧事。”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脸，在离柜台最近的卡座里坐下，石小磊笑着说道：“之前你不是说想要买楼么？我想着，这几天你要是没什么事，可以多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条件好一点儿的房子。”

“嗯？”挑了挑眉，贝姐嘴角露出了一个玩味的微笑：“你改主意了？不是说，接下来的几年里，纽约这边非常危险，不适合投资房地产么？怎么现在……”

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确定正在那里头洗碗的三位雇员不会听到自己与贝姐的对话，石小磊放下心来：“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在市中心以外的地方找一找，比如长岛那边，又或者新泽西州。”

“哦？理由呢？”

挠了挠头，石小磊苦笑着回答道：“这不是收了人家的钱，接受了人家的委托么。海拉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我想着，等到那个时候，总得给她安排个落脚的地方……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单从身份上论，她好歹是个公主，配套的条件当然不能太差。而且吧，人家老子给了那么多钱，要是不弄好点儿，咱这钱收的也不踏实啊。”

“所以，你没想过让她跟我们住在一起？”

“倒是想过。”石小磊点点头：“不过我想也不管用啊。关键得看人家海拉的意思，要是她觉得跟我们住在一起，会有时刻被监视的束缚感，非得自己去外头住，我总不能硬拦着不同意吧。”

在米国这边，有一种专门针对轻度违法的人的处罚方式——除了缴纳一定额度的罚款之外，犯人们会被判罚一定时长的社区劳动，同时，他们需要在脚上佩戴一个电子脚镣，以便警方进行监管。

在石小磊看来，海拉身上的那道封印，意义等同于电子脚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