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釉、烧制,有专人负责,一窑200件,出来十几二十件极品瓷器很正常。”
“但要是一个人从头到尾烧出来,那这人就厉害了,肯定是个大师。”
“民间卧虎藏龙啊。”
丁海感慨几句,然后坐在饭桌前,接过林燕递过来的米饭,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食欲大动。
“那肯定,又不是所有大师级的手艺人都在你的协会,有些老人不就不稀罕这些吗?”
“说不定哪天蹦出一个年轻的高手,帮你把这次长尾青的事情也解决了呢。”
林燕也坐到餐桌前,说道。
“要真有这样的年轻人,那我得把他供起来。”
“长尾青是有田烧家族传人,六岁就开始接触瓷器,烧了二十年。”
“传统行业本就日渐凋零,你说,到哪找比长尾青还厉害的制作传统瓷器的年轻手艺人去。”
两人闲聊着。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密密麻麻。
听着雨声,人的心里反而多了几分异样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