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我父亲身边那么多年,那是何种奸诈的商场老油条,能让他点头,你说道俊的实力如何吧?”
听罢,金泰俊惊讶地问道。
“我跟他无意中说的事,你是说之后道俊问过李学载会长?”
“我不知道,不管怎样,时机刚刚好。即使是巧合,人们也会因为你而知道。我认为你和道俊的交易很好。”
“高管们已经私下里表扬你了,说你进步很快,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陈动基眼里又有了不一样的神韵,面对外甥的时候,他还要保持一种父子间该有的那份真诚。
他说完,反而让外甥金泰俊陷入了沉思中。
陈动基自顾自的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外甥的神态变化:
“你现在应该已经习惯了总公司的生活,慢慢来,多和道俊见面吧,他全押在m国的金融产品上,我也仔细看了,不知道有这么多金融衍生品看与投资。”
“公司没钱,您看这些金融产品干什么?”
“人啊,只要在公司还有权力,就有资本,只要把公司发展好,在紧急情况下,就可以进行资金周转,公司里的一些运营操作,虽然是出自我的意见,比如迪拜塔参与的决定,就是我作出的,但有些事情我不好细问,可你不一样,如果没事就去工作吧,我对你寄予厚望,记住你以后在公司,就是大股东继承者。”
“好的。”
没有什么比去搭便车更容易的了。
比如说迪拜塔,他们只需要出力就行了,到时候钱也少不了。
“我会经常喝一杯。道俊讨厌他的其他表兄弟,但我哥哥没有这种感觉。我们聚得越近,我们就越亲近。”
陈动基高兴地看着他的外甥,他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交心之言,二人聊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说,迪拜塔就是你设下的一个局,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