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司,顺阳集团实现了蛇吞象,重工业部门得到了巨大的发展。”
陈道俊颔首,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怪不得顺阳集团在关键性的发展历程,他总感觉有些语焉不详。
原来如此!
现在,虽然模糊,但陈道俊至少已经知道了基本的来龙去脉。
“当炳海知道这件事时,他勃然大怒,他说姜会长对他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够如此趁火打劫,即使是从zf手里买下这个,他也无法容忍,他说人应该有最基本的道德……我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生我的气。”
陈道俊明白,朱炳海为什么如此。
就好像后世房贷还不上,失信被执行时房子被贱卖,血亏一笔,却被亲朋好友低价抢走了一样。
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这样的事情做出来,很难让人不说闲话。
“那你们从那以后,就一直这样吗?”
“是的。”
“现在看,你们的关系还是好的跟兄弟一样,你们当初难道没说什么绝交之类的话?”
“哦,那没有,这么多年来,我都定期回去看看他,不过他变老了,我也变老了,都一大把年纪,还能计较什么呢?我们怀念过去,怀念朋友,所以脾气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暴躁,内心变得更为柔软,不过说实话,除了今天,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像朋友和兄弟一样聊天了。”
现在,陈道俊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爷爷为什么非要自己跟那个老人打招呼?
“就算是以后我不在了,也要像待我一样待他,把他当做你的爷爷,常来看他,知道吗?”
“我知道,我会像侍奉爷爷一样侍奉他。”
“是的,如果你有困难,想要寻求帮助和建议,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他会给你一个答案。”
“看来他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