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他深吸一口气:
“这是那家伙抛出的诱饵吗?还是记者们在胡编乱造的?”
“大概率是抛出的诱饵,张道亨专务昨晚和几位记者一起喝酒了,就好像是酒醉后的失言。”
陈养喆暗赞道俊对媒体这套玩的越来越6了,他忽然问道:“是张道亨那家伙怂恿道俊的吗?”
“怎么可能,您不是很清楚道俊是什么样的人吗?张道亨应该已经成了道俊的傀儡,这次‘酒后失言’无非是提前安排好的。”
“也是、谁能怂恿那家伙?设下圈套,有独到见解的当然是道俊了。”
陈养喆不误感慨,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头疼。
至今为止,陈道俊成长得很快,从未让自己有过一次失望。
单顺阳信用卡公司这么一大块肥肉,换作旁人定然是要作为心头肉的,陈道俊反其道而行之,反而大胆的拿出来公开拍卖。
做这种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但叫来问过来问过去也不容易。
留给别人竞争,也意味着自己不再参与。
陈养喆深知,自己既然允许他们争抢继承权,做太上皇,就不能随意插手道俊的布置,否则只会助长混乱。
即使现在他们的意见出现分歧,他也应该只关注道俊怎么处理。
“您打算怎么办?”李学载见会长久久不语,出声询问。
“什么怎么办?”
“在事情恶化之前,其实您可以调整信用卡股份的,这样不至于”
陈养喆望向李学载,眼神里充满失望。
“股份那么容易能重新调整的话,那还要安排继承工作干嘛?”
“不是,顺阳金融目前还未完全移交,我这里还留有公司原来的印章,道俊如果想要出售公司一小部分,应该也办不到把。”
陈养喆唾沫就快要飞到对方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