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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嘴上谁还不会说点漂亮话:
“虽然还是第一次听说股东还要接受相关企业的教育。”
“啊,那……那个……也蛮好的。”
陈道俊戏谑的说了句:“没错,我确实非常年轻,刚才大家不是说我还在读书不懂管理么,看来是考虑到我深入参与经营的情况而提出的,如果知道我要把所有权和经营权分开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没,没错,我们早就料到道俊你一定会站在经营第一线,所以才这样说的,请不要误会。”
这群社长们慌忙解释。
“不是的,不要误会,你们认为我还要轮流到各个公司实习来熟悉业务么?”
面对道俊突然的提问,梁宇灿虽然有些惊慌失措,但老练感依然存在。
他笑着开口:
“这就到时候您自己决定比较好吧?您如此优秀,您觉得有没有必要,这才重要,呵呵。”
陈道俊瞥了他一眼,这是最恰当的回答。
他不像别人一样咋咋呼呼,而是将裁断或判断交给自己。
这既是夸奖的话,但也是逃避责任的回答。
老滑头!
“好,我认为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你们对我的孙子做出充分的判断了,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所有人都闭上嘴,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们已经耍了一些手段,前途未卜。
如果再继续下去,只会让人讨嫌,由原来的法不责众,变成陈道俊的眼中钉。
陈养喆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轻轻地摇了摇手。
“那就这样你们去忙自己的吧,离开公司的时间长了,那么多业务,你们的手下请示的机会都没有,快走吧。”
四位社长离开书房时,都和陈道俊对视了,而且还恭敬的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