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问法:“如果汽车公司脱离集团的话,赵社长和顺阳集团的联系就断了,您应该会很遗憾吧。”
赵大浩看着笑着说话的陈动基,嘴角微微上扬。
“您说的是真心话吗?还是想试探我?”
陈动基喉咙动了动,有些发紧。
果然,预料没错,顺阳不是要把汽车转移给亚进,而是要吞并亚进。
陈动基哈哈大笑几声来化解自己的尴尬:“您在说什么话?这怎么能叫试探呢?我就只是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单纯是好奇。”
赵大浩抿了抿嘴,身为家族的第二个儿子,问这样的话还要拐弯抹角,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沉默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幽幽的说了一声:
“陈社长。”
“额?”
“我跟了会长30多年,在那么长的时间里,我只向会长提过一次反对意见,知道那是什么时候吗?”
因为赵大浩严肃起来的表情,陈动基一下子咽下了口水。
“当时是开始建立炼油产业的时候,中亚一天天爆发了战争,原油供应非常紧张,为了紧急签订德克萨斯原油订单,我和会长一起去了德克萨斯。”
陈动基没有吭声,公司的元老突然说起过去的事情,他认为是坦诚相见的征兆。
赵大浩的回忆却还在继续。
“我们在永无止境的高速公路上行驶,中途去了一家牛排店,但我因为天气炎热,身体疲惫不堪,没有胃口,会长说要点一个牛排分着吃,但是那里最小的牛排足足有600克。”
陈动基插了句:“m国南部的牛排是按斤卖的,哈哈。”
赵大浩叹了一口气后,又摇了摇头:“就在那时我反对了会长的提议,说我们各吃各的吧,我实在是吃不消。”
“难道,这就是您唯一的一次反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