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脑子突然有些迷糊。
“朱英日那家伙应该已经制定好了计划吧?以企业员工为筹码,通过向政府施压,获得一些债务减免,然后顺势关闭亚进汽车的一些子公司然后逐渐消化亚进的库存,最后再吞并亚进。”
陈养喆索性点出对手的计划和布局。
“你是说计划吗?我大概知道的,这不是很正常的商业操作吗,但政府那里……”
宋严明觉得有些不太可能,因为如果要按照计划来,政府那边将面临巨大的阻力。
毕竟按照这种休克疗法,员工们只能保障做三休一,工资也只发40%,工人协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宋严明轻哼一声:“人不可能幸运两次,这一次,只有大企业的破产,但没有动摇政府的基础,总t还会有更多的手段来进行行政干预。”
“陈会长,马格利酒的钱就不用付了,亚进虽然破产了,这点酒钱我还是付得起。”
宋严明已经有些放弃了,因为当陈养喆说出既成事实的时候,即使他嘴上还是在争辩,内心却更觉得难受。
所以,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不想再聊下去。
不过,陈养喆的话让他瞬间呆住。
“我有个提议,如果你能做出表态,我会让你继续担任亚进的会长。”
陈养喆在业内说一不二是出了名的,从他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得到了落实。
所以宋严明马上抬起头看向他。
“你不是没钱了吗。”
“谁说要用我的钱来买亚进,难道对亚进汽车有想法的就我一个人?”
怔怔的看了陈养喆一会儿,宋严明朝门外喊道。
“金管家!去厨房再搞点印度葱饼和一些马格利酒。”
当酒馆的服务员把马格利酒和葱饼放在桌子上时。
宋严明把陈养喆杯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