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俊低着头继续翻找起来,惺忪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些许刘海垂下来搭在眉骨上一两缕,看上让他莫名添了几分严谨外的不羁。
找到堪用的材料后,陈道俊拿出医用剪刀,一下下剪开绑在手臂上的布条。
每块布条被撕下来时,都会扯下一些轻微结痂或者化脓的伤口。
但陈道俊一声未吭,只是就那么一下一下撕扯着,遇见出血的地方,只是用我卫生棉擦拭掉渗出的鲜血。
年轻的脸上除了认真之外,还给人一种个坚毅的错觉。
也不能说是错觉,从陈道俊从头到尾没有多看一眼自己的表情,还有从上到下都写着认真两个字,这又让工藤静香有些恍惚。
父亲的膝盖到现在都有一块圆形的疤痕,那是一次骑车滑倒擦伤留下的疤痕。
刚受伤的时候,父亲也是用剪刀把磨破的裤子和皮肤分离,然后开始消毒。
她在眼前的陈道俊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
她撑着下巴,看着陈道俊
直到包扎的环节,工藤静香默不作声地打开医药箱,拿出医用棉,反手托住陈道俊的手腕,拧开碘伏的盖子,拿出棉签,开始细致地给他消毒,处理伤口。
陈道俊略带好奇的声音从工藤静香头顶传来,不带试探,就是纯粹的好奇。
“这次分手如果对你的事业造成影响,你有没有考虑到外面发展,比如寒国,我手里有一家娱乐公司?”
感到女人握住他手腕的手倏然一紧,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声音响起,“你想问什么?”
“不是我问什么,而是看你自己想成为什么?”
工藤静香被她那双黑沉的眸子盯住,一时不能动弹,那双瞳犹如深邃的漩涡,她没有多看,却轻笑一声:“从14岁开始,我就成了歌手,似乎,我已经实现了梦想!”
停顿地说出这个名字后,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