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西比尔,她一直说自己丢了好几瓶雪梨酒,藏在八楼,但一直都再没找到。”
“看来她是藏在有求必应室了。”
哈利没有说话,两只手缠在一起,不规整的运动。
“你要是想去,就过去看看。”斯内普阅读出他内心想法,直截了当地开口。
哈利迟疑摇着头:“斯内普教授,你觉得他真的有在信任你吗?”
“克劳奇只会相信一个人,那就是他的父亲。”斯内普开口,声音毒蛇吐信一般的阴冷,“我可不觉得,只是传个信,他就会信任我。”
哈利点头:“我也在担心这一点。”
“狂猎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家伙,他们也有针对灵魂的魔法。”
“把一片孱弱的灵魂交过去,还不如把他交给你,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呵呵”毫无情感地笑出两声。
“也许城堡还在冠冕。”哈利说着自己的猜测,“只是有一条密道能够进出,如果我们过去,它就能和城堡里的那个人一起离开。”
“这样斯内普教授就会暴露。”
斯内普没有说话,看向邓布利多。
“我觉得,可以是西弗勒斯多次想去八楼,但被哈利发现。”邓布利多思索着,提出一个注意,“这样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找到有求必应屋。”
斯内普张着嘴,欲言又止。
这种蠢事
“阿不思,真感谢你提出的意见。”斯内普看向邓布利多空荡荡的双手,“我交给你的东西,就那么迫不及待地使用了吗?”
邓布利多摇着头:“西弗勒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是啊,让我成为蠢蛋。”斯内普点这头,吐出来的单词,都像扎着刺一样。
刚坐下没多久,他重新站起来,冷冷看一眼邓布利多、又看一眼哈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