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依照纪天赐的猜测,拜倒在张海媚石榴裙下的男人,少说也有三位数。
纪天赐摸着下巴,没有立刻戳破张海媚,反而若有兴致地张海媚打起了机锋。
“真的只有你丈夫一人碰过你?”
“妾身岂会在这种事上,骗殿下您?”
“我那可怜的丈夫,在遇到无常寨水匪的时候,就被水匪杀害了。”
张海媚笑吟吟地说着,脸上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我那不中用的丈夫,早就去阴曹地府了!”
“难不成,殿下您连一个死人,都要吃醋?”
“不中用的?”
“要是朱奎听到这样评价他,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
纪天赐脸上淡淡一笑,冷不丁地说了一声。
朱奎!
这个名字,从纪天赐的嘴里,突然蹦了出来,让张海媚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纪天赐怎么会提起朱奎?
难道纪天赐在调查我?
不对!
我和朱奎之间的关系,除了我,只有父亲才知道,纪天赐是绝无可能知晓的。
或许,他只是随意地猜测。
张海媚稍稍慌了神,但瞬间就明悟过来,纪天赐肯定是在诳自己。
他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当过一段时间的朱奎的情人。
张海媚收敛情绪,兰气轻吐,轻声问道。
“殿下你说的朱奎,可是黑龙寨的寨主朱大恶人?”
“当然是他!”
“整个太湖,除了他,难道还有第二个朱奎不成?”
“那殿下你可就猜错了。”
“妾身怎么可能与朱奎有瓜葛?”
“这种宗师的强者,妾身也就是听说过他的名头而已!”
张海媚语气平淡地说着,和朱奎撇清关系。
纪天赐见到张海媚还在狡辩,脸上泛起了一层寒意。
“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