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准确的说,是墨灵!”
纪天赐淡然一笑。
之前和王文忠交谈乃是立下血誓的人,压根就不是什么落悲秋,而是纪天赐用画眉笔画出来。
纪天赐通过盗一,得到了诸多落悲秋的资料,对落悲秋有足够的了解,然后用画眉笔画出来的。
当然,纪天赐相信,自己画出来的落悲秋,与真正的落悲秋,必定有诸多不同。
能有六七分相像,就算不错了。
但是,王文忠也二十五年没见过落悲秋了。
落悲秋发生一些变化,反而符合王文忠的认知。
要是二十五年,一丝变化都没有,那才不对劲。
而且,纪天赐利用了王文忠先入为主的念头。
当他认为约他见面之人是落悲秋,然后又遇到了落悲秋相似的人,下意识就会认为,此人就是落悲秋。
浑然没有意识到,这个落悲秋,极有可能是假的。
当王文忠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后,他的脸色极为难看,如同雷雨天中的乌云,能够拧出水来。
他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被纪天赐这个小辈,给算计了。
“那第二点呢?”
“第二点?呵呵!”
“王文忠,孤知道,你心里盘算着,怎么杀人灭口。”
“但是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因为,你刚才说的话,可不止我听见了。”
说罢,纪天赐右手一挥。
明月楼,突兀的消失了。
原来,这明月楼,也是纪天赐画出来的。
只是王文忠心急,没有察觉到而已。
人,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人在局外的时候,自然能悠悠然的思考琢磨,发现破绽。
但对于当局者来说,焦虑的心情,却能让人迷失往日里的敏锐,乃是忽视了一些本该注意到的重要细节。
在明月楼消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