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陛下!”
张敬宗露出得逞的笑容,如愿以偿拿到了宣纸。
如同捧着重宝似的,双手捧着宣纸,小心地缓缓打开,欣赏起来。
片刻后。
张敬宗发出又惊又怒的呼喊声。
“为何只有上阙?”
张敬宗心里痒啊!
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他心头上爬过。
弄得他浑身难受。
见张敬宗挠首搔耳的模样,孝元帝嘴角一挑,淡淡地说着。
“下阙在赐儿的肚子里,还没生出来!”
还没生出来?
张敬宗陷入了沉默,嘴角上全是苦涩。
孝元帝见张敬宗久久无声,原本被纪天赐搞郁闷的心情,瞬间开心起来。
“去华清宫!”
孝元帝摆驾离开。
张敬宗心里的郁闷,却无从发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周倾川是我几十年的挚友,此等惊世诗词,怎能不与他分享呢?”
说罢,张敬宗催动真气,身影在夜色下,宛如一阵清风。
片刻后,张敬宗追上了大司农周倾川。
“倾川兄,你我相识几十年,我偶的一惊世诗词,不与你分享,我心里过意不去。”
“你这老小子,心肠什么时候变红了?”
周倾川接过张敬宗手上的宣纸,看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
大司农周倾川气急败坏的声音,在皇宫的夜色响起,直冲云霄。
“张敬宗,你这个无耻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