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多了,才找到了一些克制之法。”
威灵伯似乎有些怀旧,诉说着当年东海血战的事情。
“寻常宗师看不透,那不寻常的呢?”
“这个……”威灵伯听到纪天赐的问题,脸色有些犹豫纠结,“这个得看宗师的灵魂境界,一般成名多年的宗师,都能看透。”
“这蜃楼珠,也就能骗骗初入宗师的人。”
纪天赐的问题,让威灵伯怀疑,纪天赐是不是要用蜃楼珠对付哪位宗师?
不过威灵伯也没有多问,只是提醒纪天赐,蜃楼珠幻境的欺骗作用,是有极限的。
酒过三巡,夜色已深。
纪天赐感到微微的醉意,便告辞起身。
“死兔崽子,快来送送你表兄。”威灵伯招呼着秦沐阳,让秦沐阳来送纪天赐。
这番举动,无疑是让两人多亲近亲近,增进兄弟间的感情。
秦沐阳一路送纪天赐。
就在此时,他腰间的令牌,疯狂的闪动。
看到疯狂闪动的腰牌,秦沐阳的脸色,瞬间垮了。
“清正司的公务?”纪天赐问道。
秦沐阳是清正司的百户。
都快午夜了,腰牌还疯狂闪动,显然是紧急公务。
秦沐阳将腰牌贴在眉心,查看其中的信息,瞬间脸色拉跨,阴沉不定。
“生辰夜还要破案,真是没有比这更惨的事情了!”
“都怪卫子空的案子!”
卫子空!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纪天赐稍稍一回忆,随后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晋阳伯幼子!”
“那个被榨干阳气的细狗!”
细狗!
纪天赐的这个称呼,让秦沐阳愣了愣神。
细细一品味,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