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纪天赐浑浑噩噩地从青姨那里离开。
脑海中想的全是无名功法和皇极经世经的事情。
离开时,他差点被门槛绊倒,还被青姨调侃是武痴。
只有纪天赐自己清楚,他为何会如此失态。
“无名功法,就是皇极经世经的一部分!”
“但是,父亲为什么会皇极经世经?”
“这不是吴国皇室的功法吗?”
“难道,我们家,和吴国皇室之间,有关系?”
“还有,两个陌生人,张的一模一样的概率,是极小极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如果是亲戚,长得像,概率就大多了。”
“难道我是孝元帝的私生子?”纪天赐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啊呸!”
“我要是孝元帝的私生子,这不是诅咒老爹头上顶着青青大草原吗?”
“也有可能老爹是孝元帝的兄弟,夺嫡失败,才被破逃到山里,隐居不出!”
“这也是有可能的!”
纪天赐仔细回想二十年来的生活,他还真发现,父亲从来没有下过山,进过城。
短短几息时间,纪天赐的脑海中,就脑补了一出夺嫡大戏。
纪天赐越想越怀疑,他体内,可能真的流淌着皇室血脉。
想了半天,纪天赐也没有想明白,心里一团乱。
“想要弄明白!”
“还是要回家,亲自询问父亲才行!”
“光我一个人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纪天赐洗把脸,将心中的困惑,放之脑后。
盘膝坐下,凝神静气,长吐一口浊气。
“皇极经世经,练的部分,我熟的不能再熟,无需再修炼。”
“至于养、破、用三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