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父母翁翁同桌对谈而自己羞怯躲在旁边的时候,仍然对其尊敬有如长辈,随即又说:“有个伯伯告知妾身,若是先生去了路川,找不到那条路,可以去城中找最大的布庄,名叫刘记布庄,布庄的主人是他的朋友,十分好客,也向往仙道长生,尊崇道人,先生若去,定会叫人带先生上山。”
“在下记下。”
“妾身就不多打扰了,这次过来,是怕记不住,过几天忘记,我家官人说,这几天有些憔悴,过几天形象好转了,再来亲自拜访先生。”
“恭候大驾。”
宋游送走她后,立马就上楼回了房。
拿出一张纸,取笔蘸墨,正好昨晚三花娘娘抄了诗经还没有收,便将这些全部记下来。
不记的话,自己也记不住。
写完将纸收起,兴致却未减,于是又抽了一张新纸,画起画来。
渐渐黄昏,三花娘娘回来了。
楼下有她与店家说话的声音。
待得卖了鱼儿,收了钱,她才回到楼上房间,看见道人伏案作画,凑近看了看,奇怪说道:“你在画的是什么?”
“桃子。”
“挺像的。”
“三花娘娘今日如何?”
“!”
说到这个,女童神情瞬间一凝,却是没有急着答他,而是放下褡裢,收好铜钱,篷然一声,变回猫儿,又轻巧的跳上桌,仿佛用这个形象说起来要更郑重一些似的,这才对他说:“三花娘娘已经把他打死了。”
“怎么打死的?”
“三花娘娘叫金子山神锤他,就像伱以前叫大山神捶巨星神一样,一边捶一边给他说,他的脑袋已经不在他的脖子上了,他已经死了,然后还找了个石头告诉他,这就是他的脑袋,反正他没有眼睛,看不见。”三花猫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感情,“三花娘娘本来还以为没有用,还是没有把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