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稍微一个晃神,再低头一看,便见自家猫儿已经进了篱笆,一脸自然的往门口进去。
“三花娘娘怎么进去了?”
“三花娘娘就这么进来的。”
“……”
宋游低头看了看。
柴扉的缝隙倒是小些,不过篱笆却常有大的空隙,老母鸡多半过不了,猫儿却能轻松过去。
“三花娘娘回来吧。”
“唔?为什么?”猫儿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三花娘娘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人家关着门呢。”
“三花娘娘不进门,在窗户上看。”
“篱笆也算院,柴扉也算门。”
“篱笆?柴非?”
猫儿看向了围成院子的竹栅栏,稍作思索,才抬起头来对他说道:“这个门关不了猫儿,说明不是用来关猫儿的。猫儿可以进来。”
“……”
竟然还说得有些道理。
猫儿则收回目光,摇头晃脑,继续往前走去。
刷的一下跳上窗台,往里头张望几眼,又走到门口,学着道人当初在北钦山上神医屋前用爪子摸了摸门口的地,低头看了看灰尘和印记,这才回过头来对道人说道:
“里面乱糟糟的,全部是灰尘,门口也全部是灰尘。”
又走到另一间房门前看了看。
“这个房顶都坏了一半。”
宋游换了一个角度看去,这才发现,确实有一间屋子房顶的茅草不见了一大半,不知是为秋风所破还是被别人取去了。
“唉……”
道人叹了口气:“三花娘娘回来吧。”
“好的!”
猫儿这才折身往回走。
在篱笆上随便挑个看起来稍微大点的空隙,从容走来,很轻松的就从空隙中穿了过去,自然得像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