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身上了。”
“全力为之。”
宋游还是这么一句话。
“先生若有需求,都请与下官说。”张知州再次行礼。
“西域干旱更严重吗?”
“听来往商旅说是这样。”张知州回答道,“若说陇州只是部分地方干旱,许多庄稼仍能保存,沙州就只剩下少许地方水源还未枯竭,莫说种的庄稼还能剩下多少,就是戈壁滩上放的羊,也干死饿死了许多。而要是往西域走,听说有些地方已经没有人了,遍地死人晒成干尸,再耐旱的草都活不下来。”
“这么严重吗……”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张知州苦恼不已,“莫不是真的有妖邪作乱?”
“听说沙州有个地火国?”
“是有个地火国,就在沙州以西,不过在大漠深处,离此还有两百里路,要熟悉路的当地人才能带着过去。”张知州说着声音一低,“有传闻说是地火国的火坛子碎了,火气跑了出来,才导致了今年的大旱。”
说完悄悄看向宋游。
身后许多官员也都看向宋游。
“当去看一看。”
“先生想去?”
“在下已问过胡木大仙,陇州沙州的干旱应是天地变化,自然更替。至少陇州沙州二地应当没有导致干旱的不正常源头。当然了,在下还是很想去地火国查探一番,看个究竟,也涨些见识。”宋游说道,“不过暂时不必着急。”
“原来如此。”张知州点了点头,又焦急的问道,“先生何时能请神灵呢?”
“越快越好。”
“香案神台已为先生备好,不过也为先生置备了晚饭酒水,先生劳累奔波,一身风尘,还是请先吃过晚饭吧。”
“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先请来胡木大仙问问再说吧。”
道人语气平静,心内却无多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