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街跳舞。”文平子说道,“正如先前所说,阳都苦极乐神久矣,若贫道此前散出消息,只需告诉天星观的道友们,届时除秽节上,所有道人僧侣、巫婆术士,都会讨论这件事情。”
宋游听完不由露出了笑意,对他说道:“道友颇有古之谋士风范。”
“古之谋士贫道倒不敢比,只是这个计谋无需准备什么,只需贫道对天星观的道友们说一句话,也不劳烦尊驾……不劳烦道友做什么,道友往日里做什么此后一些天也做什么就是。”文平子说道,“若他来找道友,固然是好,若他不来,就当没有过,也不亏什么。”
“正是……”
宋游正是看穿这一点,这才夸赞他。
这个计谋倒不一定能奏效,只是无论成与不成,它都不耗任何时间精力,没有任何成本,也许不会赚,但也很难会亏。
是个好计谋。
“喝汤。”
宋游见文平子讲了半天的话,碗中的汤也只喝了半碗,怕汤凉了腥气反上来,连忙招呼他先喝。
自己也低下头,用调羹舀了一小块鱼肉和一粒豆腐,送进嘴里。鱼肉的皮被煎得焦黄发皱,成了虎皮状,几乎被煮烂,豆腐也入了味,加上调羹里盛的一点鲜美鱼汤,混合成了完美的口感。
随即便是此起彼伏的喝汤声。
宋游喝完一碗,旁边童儿立马就拿起汤勺,给他盛上一碗,怕他吃不饱似的。
这个过程本身是贴心的。
只是宋游其实只想喝一点汤,吃点豆腐和萝卜也好,可自家童儿掌勺的话,盛进碗里的就全是焦黄的肉碎与煎蛋,实在不美。
直到两碗汤下肚,一顿饭也吃了比往常更长的时间,宋游这才停下,擦擦嘴巴,对文平子问道:
“可若是在下找出了那位极乐神,道友又打算如何应付呢?”
“贫道原在真山修行,主供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