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月,有个道士打听到小人的祖宅,来找小人,问起海上之事。”叶新荣一边说一边皱起眉,“小人也不知该如何说,只是小人听那位老道长说话的口风,好像认识先生,知晓海上那位道人就是先生,也知晓先生会来阳都,所以向小人打听先生。”
“哦?打听我?”
“是……”
叶新荣不确定的说:“那位老道长好像也想除这邪神。”
“他叫什么?”
“好像叫什么,文什么子。”叶新荣挠了挠头,“小人是夜叉后人,虽不似祖父愚笨,记忆力却也差得很。”
“文平子?”
“正是!先生认识他?”
“不认识。”
“那先生果真神通!”
“只是听闻过罢了。”
“那文平子说自己在城外天星观修行,说我有事,就去找他,或者在黄昏时候看见天上有鸟飞过,就用什么咒语喊鸟下来,然后给鸟说叶新荣找文平子,他就会知道。”叶新荣有些窘迫,“但是小人当时没有当回事。”
“天星观,记下了。”
“先生想要见他?”叶新荣说道,“那小人替先生去跑一跑腿就是了!”
“那也不必,太为难足下了。”
“这有什么?过几日才回沿海,近几日正闲着呢,先生可千万莫要与我客气。”叶新荣说完不待他回答,便问道,“先生住在哪个方向,哪条街哪条巷子,什么车马店,何时离开阳都呢?”
“至少要明年春夏才离开阳都了。”
“明年春夏?”
“休息一段时间。”
“那先生此后又住哪里呢?”
“也许会租个房子。”
“刷……”
叶新荣眼睛一瞪,立马直起身,推开板凳,恭恭敬敬行礼,一番动静惹得茶馆中不少人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