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这就不对了。
寻常人家可没有达官贵人那般丰厚的家底,本就是社会底层,要是钱财飞走,或是种一年地长不出庄稼,可是会饿死人的。
“最近一年也有人丢财吗?我指的是,银钱四走而出那种。”
“当然有!只是少了!若非当街辱骂神灵,或是大肆宣扬神灵的不是,都没听说谁被迁怒的!”伙计说着,掂了掂手上的铜钱,“若非如此,就算借小人几个胆子,也不敢轻易给先生说这些啊!”
“多谢足下。”
看来这位极乐神还尚在。
凭借以“财运”牟取来的香火,这些年来,它的本领多半也增长了不少。
“走菜!”
后厨传来一声喊声。
“来了!”
伙计向宋游一弯腰一点头,便向后厨走去。
宋游则继续低下头,用筷子拨弄碗里的饭粒,还有那小方丁。
青红色的小方丁,红色的是红萝卜,应该也才刚传入大晏不久,别地几乎都没有见到,应当是还没有普及开。而那淡青色的小方丁,起来软糯中透着一丝丝糯香,却是数年前安清燕子才从海外带回来的良种之一,名曰燕薯。
果真不愧是阳都啊……
一切新事物都来得好快。
“茶香虾仁!”
伙计又端了一个汤碗来,放在桌上。
“菜齐了!先生慢用!”
“多谢。”
碗中是一碗茶汤,里头隐约可见白色的虾仁,虾仁清理得倒是干净。
配了一个汤匙。
宋游拿起汤匙,先舀了一口茶汤,又舀了一粒虾仁放进嘴里。
就是茶水煮的虾仁,别无玄妙。
这年头的茶本就滋味丰富,这茶又是较为古老的煎法,里头有糖又有盐还有梅子提供酸味儿,有姜去腥。这道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