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谈,不知多少人想有先生这般兴致,奈何无此心境。”脚步停在宋游身后,见他收竿,有些好奇,“先生才钓到这一条餐餐儿,怎么就不钓了?”
“已够猫吃了。”
“妙哉!”
书生端了另一张马扎过来,坐在宋游身边:“先生既从灵泉县来,中途可有经过逸都?”
“逸都繁华,自是要去看看的。”
“这倒确实。在下走南闯北多年,也少有见到如逸都那般繁华开明之城。”书生说着顿了一下,“阳城除外,京城则还未去过。”
“阳城如何?”
“春风十里,灯火万家,繁华如梦。”
“那该去看看。”
宋游收起鱼竿,放回原处。
书生站着转身看他:“还没问过,先生此行又是去哪?”
“游历天下,暂无定处。”
“哈哈!人生就该这样!”
书生眉毛不禁挑起,拍手称快,只觉这位先生实在太合他的心意了。
“只是为何又去凌波呢?”
“为半路卖茶的老丈送一封信。”
“就只送封信?”
“左右也不知去处。”
“妙哉!妙哉!”
书生不由得抚掌称妙,随即摇头:“可惜我此次出来已久,否则也该与先生结伴走一程!”
“也许以后有缘。”
“诶对了——”
书生似是此时才想起来:“先生既途径逸都,可有听说去年逸都闹得很大的遁地贼人一案?还有民间传得沸沸扬扬的ta市法师一事?”
宋游低头瞄着三花娘娘吃鱼,依然淡淡的答:
“有听说过。”
“不知可否讲来听听。”
“足下不是听过了么?”
“倒是听过了。”书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