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俞某这便离去。”
“我也不是天天去松庐的。”
俞知州一听,心中大喜,却不表现出来:
“那便是当时与先生无缘。”
“相见即是有缘。”
“此处喧闹,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先生常去松庐听琴,想必也钟爱此道,正好俞某与那松庐杨锦声有些交情,先生若是愿意,听完这回之后俞某便请先生去松庐一坐如何?也好做个中人,将那杨锦声介绍与先生相识,岂不美哉?”
“多谢俞公好意。”宋游却拒绝了,“不过宋某只是喜好杨公的琴声,并不知杨公为人,对于结识杨公一事,也并无兴趣。”
“原来如此。”
俞知州愣了一下,又陷入思索。
“宋某倒有一问。”
“先生但说无妨。”
“俞公既然觉得宋某喜好清净,不想来打扰,为何今日又特意前来寻访呢?”宋游问道。
“说来惭愧,俞某对仙道长生十分向往,这段时日时常想起先生,彻夜难眠。实在按捺不住,前几日便又去了松庐,没有见到先生,今日这才来北瓦寻访先生。”俞知州露出惭愧之色,“多有打扰。”
“俞公找我,是想求仙道长生?”
“俞某向往多年。”
“俞公真是高估宋某了。”宋游不由轻笑出声,“宋某尚且看不到仙道长生的影子,又如何能相助俞公呢?”
“俞某只想求一答案。”
俞知州目光灼灼的盯着宋游:“先生既是世外高人,可否告知俞某,这世间可有长生之道?”
“宋某也只是凡人而已。”
“先生可见过有人长生?”
“多长算长?”
“天地同寿。”
“天地初开时,这世上还没有人呢。”
“日月同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