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就是我失职。”
“你又不是惩戒署的官员,关你什么事?”夏初见有点紧张,挺担心宗若安插手。
宗若安收了笑容,来到祝邦雄和陈婶旁边,说:“你们刚才说,女儿不见了?请问你女儿多大年纪?”
陈婶抬头看见宗若安,马上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起来说:“您是哪位?您能帮我们吗?”
祝邦雄见宗若安气度不凡,也不敢继续打陈婶了,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说:“关……关你屁事!”
夏初见连忙走过来,大声对祝邦雄:“祝先生,特安局的宗上校你也敢骂,大早上你就喝醉了?”
祝邦雄一听“特安局”三个字,酒立刻醒了大半。
他瞬间变脸,一脸的谄媚和讨好,还朝宗若安伸出手说:“您是特安局的首长?幸会幸会!”
宗若安慢条斯理把手插进裤兜里,没理祝邦雄,而是继续看着陈婶说:“我刚才问,是不是你们的女儿不见了?她多大年纪?”
陈婶抽泣着说:“我女儿十八岁了,是初见同学,昨天放学之后,她就没有回家……”
夏初见不敢跟她使眼色,只是一脸好奇地说:“陈婶,您是在找莺莺吗?她怎么了?不见了?”
陈婶接过她的话头,又哭了起来,说:“初见,你跟莺莺是同班同学,我问你,昨天放学之后,你看见莺莺了吗?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夏初见瞪大眼睛:“她还没回来吗?!”
祝邦雄和陈婶异口同声问:“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夏初见不安地看了宗若安一眼,欲言又止。
宗若安见是夏初见的同学,点了点头,说:“我今天正好没事,可以帮你们找一找。”
夏初见露出欢喜的神情,拉拉陈婶的胳膊,说:“陈婶,这可太好了!宗上校是特安局的人,找人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