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听不到,排在最边缘的外藩使节们也听不到。
可这句话落在了一干重臣耳中,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信息量实在太大。
什么叫君臣都是螳螂?
螳臂当车……这词自然人人都懂。
皇帝往京城百姓那边去了,郑魁现在先留了下来。
他更加惶恐不安,群臣现在都看向了那个蒸汽机车,仿佛在看什么骇人的魔物。
郑魁也不懂其他的,他只是手足冰凉。
可是陛下,您说的这种能“压死君臣”的钢铁机车,臣是奉您之命研造的,臣冤枉啊!
这也是张璧他们想不通的点。
哪怕已经上过不短时间的新课了,从皇帝口中听明白了物理大道的探索进步是如何影响人理制度去改变适应的。
那么难道不能就一直像如今这样吗?
见皇帝在百姓面前露了露脸,说了几句话就坐着抬过去的大辂入城了,群臣已经被集体沉默。
兴师动众地把大家叫来,就是为了说这么几句?
大家列队往城门那里去,黄锦则转身回到了这边:“陛下有旨,国务殿众臣、军务会议总参谋、新世侯,一同到御书房议事。今夜赐宴,为新世侯贺。”
众人知道这才是正戏,刚才那般,只为先声夺人吧?
刚刚还恐惧不已的郑魁现在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皇帝赐宴,总辅、总参以及八位国务大臣一起为他道贺,普天之下还有比这更大的排场吗?
皇帝看样子是真开心。
那您还说我们造这蒸汽机是要压死天家和众臣?
城外的“闹剧”还没结束,百姓们还在等着那蒸汽火车再被抬运着换个方向,重新启动回到良乡那边——没办法,现在只有一个实验过的车头。
这热闹还能看上一阵。
而养心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