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伯真神将也!先射杀了鞑子大汗,又生擒了鞑子宰相!”
“什么宰相,不懂别乱讲。鞑子就是一窝一窝的,那什么济农,就是一半鞑子、以前最靠近九边的那许多窝鞑子的头目,也算鞑子的另一个大汗了。”
“镇安伯这是一定要封国公了吧?”
“跑不了!真是鞑子克星啊……”
“北征不是还在打吗?镇安伯怎么随陛下回京了?让他继续领兵,兴许把俺答也捉回来。”
“功高震主懂不懂?”
“……”
在围观群众的翘首以盼中,御驾大辂越来越近。
京城禁卫列成队,在通往城里的宽阔直道两侧护卫着。
随着大辂靠近,京城百姓纷纷开始下跪。很快,“陛下万岁”、“大明万胜”的声音开始震耳欲聋。
张孚敬、夏言、崔元等重臣在朱载墌的带领下,携文武两班京官悉数出城迎驾,此刻自然也齐声称颂:“臣等恭迎陛下凯旋还朝,吾皇英武无双,功耀千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朱厚熜抬头望了望久违的京城,“太子,上来伴驾。众臣入列,进城!”
从大概十三年前开始,这么长的时间,他离开这座都城附近的次数只有三次。嘉靖三年南巡,嘉靖六年亲征,再就是去年。
其他时候,最多出城巡一下京营、轻重工园、到大赛场观战、看京郊演习。
只有这一次,离开这都城这么久的时间,将近一年。
但现在他回来时,迎接他的是一座心悦诚服又忠诚的都城。
朱载墌恭敬地行完礼,在黄锦的搀扶下登上了大辂,喊了一声“父皇”。
“又长高了一点。”朱厚熜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牵着他的手坐在了一旁,“这段时间可有什么体悟?”
父子俩开始闲聊,大驾卤簿继续前进。
入了城,是靖国侯与驸马都尉余承业祭天地坛,皇帝则直奔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