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守稳河套、经营好河套。
所以,他需要更多俘虏。城池、隘口、寨堡,后面的河套,还有许多防御工程要完成。
“督台,鞑子太多了,镇安伯那边顶得住吗?”
张经看着乌泱泱向北移动的数万套虏,只感觉头皮发麻。
严春生纵然是神将,当真能拦得住这么多一心逃窜的鞑子吗?
唐顺之已经知道严春生的战绩,但他还是只能说道:“镇安伯非鲁莽之辈,廷彝无需担忧。”
严春生确实很难抵挡,纵然他麾下骑兵的总规模也超过三千。
可套虏的数量太多了,还有几乎数倍的牛、羊、马匹。
又像是当日朱麒遇到的情况一样,他们只能靠自己带的战马来打这一仗,但是套虏骑兵可以到营盘中换马。
而这一回,严春生不可能靠嘴炮让他们全部投降。
拼命的套虏,十分想要冲破北面这支顽强的大明骑兵。
但是他们的战法,也很奇特。
一直以来,他们大抵只是像颗铁钉一样定在原地,隔远攒射。可是其中大约两三成的人,箭的射程和准头让套虏骑兵也感到恐惧。一个冲锋从外围滑过时,又只是其中大约两三成的人会把马速提起来,抵近追击。
套虏需要回营换马时,他们也回去,和其他人换马,轮流休息着马力。
就是这样,他们才坚持到了现在。
但是,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吧?
严春生也知道没办法再坚持多久了,带来的马匹口粮,已经耗完。
冬天的雪地下,也找不到草喂马。虽然人不是铁打的,中间也都会有一些默契的休兵时刻,可以让他们宰掉一些伤了的马,煮了吃肉,可是这样下去也不行了。
“动起来!全都动起来!赶羊!截断!绕圈!能留多少是多少,把他们往黄河边赶!”
严春生下达了命令:“把旗举起来!铜号吹起来!”
铜号早就有,